在成为一名自由摄影师之前,我还是进过办公室工作的。上一份工作在北京三里屯,我和一位当时即将成为同事的朋友一起去办公室办入职手续,就觉得自己格格不入。总觉得这种地方适合西装和高跟鞋,我自嘲大概我们待在在办公室的时间也不会太长。后来果然三个月就离职了。
办公室大概是一个又让人爱又让人恨的地方,大城市写字楼里密密麻麻的电梯与格子间,医院的砖瓦房里,每天不知道要上演多少剧情片。
而摄影师们的办公室在路上。我们不生产剧情,我们是剧情的搬运工。
“除了周末,我每天都会去办公室,每天至少花八小时在里面。我不是自由摄影师,但这并不能阻挡我拍照片,我可以在办公桌旁的窗边,花6个月等待一道恰到好处的光线。
而办公室周围的街区每天都会走,尽管上下班路线几乎是一样的,可我会发现街上的人,光线,天气和故事,每天都不同,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用手机,把他们捕捉下来。”
—信号/Cocu(刘辰)
年10月,美国旧金山。照片里的人是从芝加哥来的朋友YalinB.,拍摄在Uber旧金山总部5层的旋转楼梯。我在这个办公室工作过1年半。信号/Cocu(刘辰)
年10月,中国香港。信号/YuyangLiu
年5月,德国柏林。来自欧洲各个国家的互联网工作者聚在一起办公。我猜想,如果让他们尝到中国的共享单车、手机支付和外卖订一切的甜头,他们多半会纷纷砸掉手中的电脑吧。信号/阿帆
年2月,耶路撒冷,一座正统犹太教徒的学校。在这里,正统犹太教社区的学生们可以学习宗教知识,很多犹太社区都会设立这种正统犹太教学校。信号/韩冲
年9月,美国旧金山。信号/Cocu(刘辰)
年9月,北京顺义。机场登机时,看到朝阳透过玻璃映出人影,让我想起在办公室时的情景。信号/Oneice(孙一冰)
年9月,北京海淀。43岁的黄锐波正准备在创业者咖啡的楼道睡觉。为了省钱,他几乎把家安在这里,白天在咖啡馆里工作,晚上就睡在地上。为了响应“万众创新”的号召,中关村创业大街上都是前来寻找机会的创业者。信号/YuyangLiu
年10月,利比亚拜尼沃利得。该城一所学校中过渡委员会士兵的临时的办公室。拍摄这张照片后不久,我们得到了卡扎菲被俘的消息。信号/MaxLee
“我羡慕向往办公室规律稳定的生活,但我注定不会选择那样一直过下去,我的办公室在旅馆、在候机楼、在卧铺车厢,在一切有电有网的地方。”
—信号/李亚楠
年10月,波兰奥斯维辛。奥斯维辛集中营众多办公室中的一间,整齐排列的长条桌和墙壁上挂着的纳粹德国元首希特勒的画像。信号/李亚楠
年9月,利比亚的黎波里,一位小学校长在他的办公室内。的黎波里刚执政当局武装攻克不久,学校在这一天复课了,校长的办公室在战火中未能幸免,玻璃全被炮弹震碎了。信号/韩冲
年6月,毛里塔尼亚努瓦迪布。一家工厂里的会计正在给当地员工发工资。中国渔业在非洲的扩张也给当地带来各种各样的影响。信号/YuyangLiu
年1月,新疆哈密。三道岭电厂书记的办公室,悬挂着一面中国地图和世界地图。这两面地图几乎成为中国老国企办公室的一大特色。信号/李亚楠
年8月,叙利亚大马士革。当地一家民营私人电台ShamFM的台长在接受采访时正在思考问题,双手放在额头上眉头紧锁。因为谈起了叙利亚政治,想说却不敢说、不能说的那种感受让他略显痛苦。信号/李亚楠
年3月,美国芝加哥。信号/Cocu(刘辰)
年10月,古巴哈瓦那。一位老人闲坐在办公室门口,屋内的墙上画着被视为国家英雄的“古巴五人组”。信号/支支
年10月,阿富汗喀布尔。曾经作为阿富汗很多届国王和政府的办公处,在年作为国防部,此时阿富汗内战的到来彻底摧毁了这里,这一闲置就限制了20多年。政府曾准备在年修复这里,因资金问题,直到年才开始动工。信号/李亚楠
本期编辑:YuyangLi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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