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,杭城的阳光煞是温柔,一位杭州的朋友和我同行,去德清采风。
他打开我车门第一句话就是:今天早上天气真好啊,还以为是春天来了呢~
你看,置身于杭城的高楼宇厦间,久久看不见繁茂的山林与花草,对于四季的感知力就会逐渐退化。
而时光这个东西,就是在我们感受力退化的时候,悄然溜走的,就像我们时常感叹的一样:怎么就秋天了,怎么又冬天了,怎么双十一又来了?
但幸好从杭城到德清,只需要一个小时左右。
“到乡村住下,静思默想,我又觉得自己的血液里,原来还保留着乡村的泥土气息。”抵达的时候,忽然想起俞伯平怀念德清时所说的话。
这让我想起来,十年前,我也曾来过这。
上海多繁华,这里就有多繁华十年前的秋天,我在德清莫干山顶脚下一栋很破旧的别墅里,听着鸟鸣回荡山的幽静,佯装着散漫,渡步山间,时光变得很慢很慢。
在路上搭了一程村民的车,去了充满民国风情的庾村。走进庾村,老旧的房子散落在山边,斑驳而显得苍老,像是一个老者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华过往。
之所以叫庾村,是因为庾村人的祖先是南宋著名的文学家庾信,庾信家人世世代代栖居于此,后来朝代更替,庾村变得贫穷而落后。
但到了民国时期,这里变成了莫干山“万国”别墅的必经之地,蒋介石的结拜兄弟黄郛就隐居于此,并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努力,办学校,兴水利,改良种,又让庾村重现繁华。
莫干区公所,莫干山车站,莫干山私立小学,蚕种场,文治藏书楼,就是那时候建起来的。
那时候,这里流传着一句话:上海有多繁华,这里就有多繁华。政客、文人、资本家,将这里作为议事的后花园,美丽自然生态与民俗文化让全世界的人们为之向往。
十年后,我再次来到这,庾村,换了一种繁华的方式。依旧是那些白墙青瓦,只是多了游人如潮。
这让我突然心生疑惑:十年前,老房子没有像现在这么让人们觉得新奇,十年前,民国建筑也不像现在这么让人痴迷,那么这种怀旧之情,究竟因何而起呢?难道单纯只是因为时代的快速变迁吗?
思索良久,不得而终,索性抛却脑后,与同伴一起投身这美丽的江南。
不是德清人的“德清人”同行的朋友是做小镇研究工作的,对德清都十分了解,与他同行,就像带了一个“活地图”。莫干山、裸心谷、下渚湖、新市古镇…不仅对景点了然于心,说起这里的文化、历史、风俗,也头头是道,如果不暴露杭州的口音,活生生就是一个“德清人”。
他告诉我,唐朝的时候“临溪”才易名为“德清”。这是葛应龙在《左顾亭记》里记载的:“县因溪尚其清,溪亦因人而增其美,故号德清。”
当然,这里也的确人文底蕴深厚,沈括的前溪曲,孟郊的游子吟,俞平伯的红楼梦,蚕花姑娘的故事,防风氏的传说,禅僧的三道茶,中国最早的古瓷,几千年来的文化沉淀,以及当地人们对风俗、自然的尊重,成就了如今德清“名山之胜,鱼米之乡,丝绸之府,竹茶之地,文化之邦”的美誉。
每每遇到一段碑文,一口古瓷,一碗小吃,一抹丝布或是一所老宅,同伴的赞美之词、欣赏之情便溢于言表。
我问他:你都这么熟悉了,为什么还这么兴奋呢?
“正是因为熟悉,了解,才这么兴奋啊。”他的回答,解开了我心中积存已久的疑惑。
关于怀旧之情,不单单是因为时代的变迁,还有流淌在我们心中的文化血脉,正在被唤醒。
在莫干山脚,我们坐在一个亭子里,同伴指着面前一块石头,告诉我,许多都不知道,干将莫邪夫妇的磨剑石,其实大部分来自这里…
对于德清,对于德清的文化,他似乎有永远也说不完的故事。
他来观云小镇工作已经有半年了,观云小镇就坐落在莫干山脚下。
如同当年黄郛来到德清而有所作为,观云小镇想为德清做的是,传承德清文化的血脉,寻根“老底子”文化,造一方令世界心生向往的人文生态小镇!
寻找那些
曾经灿烂的
正被遗忘的
依旧美好的
德清“老底子文化”
——
“老底子文化”寻根系列篇
让更多人因为观云小镇
了解德清文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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